站在大院门口,沈溪环视一圈,正好看到刚才打人的那几个官宦子弟,因为他们进贡院比较晚,所以只能坐在靠后的位置。见到沈溪和严惟中也跟着进来,他们脸上满是诧异。
此时贡院里空位已经不多,这只是基本的入学摸底考试,别说是入场搜检,连个管事的都没看到。
严惟中见到仇人,脸上露出冷笑,然后大摇大摆往太学生那边席位而去。
太学生入学考试的案桌,同样设在贡院内的空地上,居于最东边。
因为太学生应届和往届一共才一百余人,今年入学的太学生也就五十人左右,能坐在太学生那边是很有面子的事。
那几个官宦弟子见严惟中往太学生案桌那边走,脸上带着惊讶……要知道他们连个秀才都不是,只能靠入国子监混个等同于生员的功名,而严惟中看起来年岁比他们还小,却已是举人了,这就是双方的差距。
但更令他们震惊的是,沈溪居然也跟着严惟中往太学生考席那边去。
等沈溪走到太学生的考区,严惟中这才发觉沈溪跟在他身后,不由诧异地回过身,打量沈溪一番,这才问道:“兄台,你也是来应试的?”
“当然。”
沈溪没有多废话,直接在最靠后的位子坐下。位子距离正堂放题那边有些远,可他又不是近视眼,一会儿还有人以巡牌来公布考题,坐在哪儿都一样。
这次严惟中脸上涌现一抹尴尬之色。点点头道:“果然是人不可貌相。”说完便在沈溪前面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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