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问到正题。
张延龄道:“陛下,臣其实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,不为别的,就为了能赶紧把山东的账目理清。”
他的话,解释了他为何到朝堂后还是哈欠连连。
皇帝心里也会稍微思索,原来小舅子最近几天都在废寝忘食查账,才会出现精神萎顿。
“臣还拿山东上报的亏空账目,跟户部所存山东过去几年报上来的账目做了对比,发现所谓的亏空基本都出现在过去两年,账目不清不楚的,很显然再往前倒几年的账目,地位做了保留。”
“所以臣才料想,若是不叫停地方自查,那地方必然会变本加厉,把更多的亏空赖在林元甫和徐杰二人身上,想他二人不过是左参政和右参政,虽账目过手,但要真是他们贪赃枉法,那脏银去处总该有个说法吧?”
“现在只是让他们出来担罪,不明摆着是要找替罪羊,以换得山东官场的安稳?”
“且深查下去,山东地方为了保此案天衣无缝,必会杀人灭口,只有死了的人才会保守秘密,这样有多少罪过都可以往死人身上赖。”
当张延龄说到这里,朱祐樘不由点头。
之前朱祐樘也沉不下心去听张延龄的道理,但在张延龄说要退出,还对大明朝廷表现出极端失望,当皇帝的自然也会想想,小舅子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这么心灰意冷。
徐溥道:“陛下,此并无实证,全乃揣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