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好不送。
张延龄笑道:“哈哈,徐阁老果然不愧是文臣典范,之前是我查或不查都有罪,现在是我走或不走也都不行是吧?继续留朝堂是祸国殃民,自请退出就是以退为进,是不是我现在一头撞死你们也会指着我的尸体说我是在拿死相要挟?”
“果然这张嘴长在你们脸上,怎么说都由你们,史书也是由你们撰写的,我一头撞死你们也会在史书上留一笔,说我张延龄祸乱朝纲,最后于朝堂理亏词穷,在你们文臣光辉的照耀下一头撞死以赎前罪。徐阁老,你看我的悼词这么写行不行?”
“你……”
徐溥再一次被气到。
或者说是被辩到说不出话来。
自大明开国,就没见过可以在朝堂上这么说话的人,口吻要死不活,偏偏让你无从反驳,而且皇帝对此子的信任又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,这才是让文臣最无力的。
明摆着的问题。
就算你真觉得他是以退为进,但在如此的场合、如此的语境之下,你也不能直说啊!
你现在不明摆着趁了张延龄的心思,让皇帝见识到你们的百般针对?
朱祐樘见还有人要出来跟张延龄争论,伸手打断了这群人,道:“延龄,你先别着急说要退出,朕先问你一件事,你说你之前举动都是为了救林元甫一条命,此话怎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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