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廷发他们回原籍,本来是为了他们好,可他们却变本加厉,一而再、再而三试探朕的底线。”
朱由校嗟然一叹,凝视剑锋,他从闪亮的剑锋深处,看见了自己脸上的无奈。
“都是自命清高之人哪!”
“魏忠贤就是那大奸大恶之人,朕就是那甘受蒙蔽之人,怎么这种好事朕提出来,就跟要了你们的命似的呢?”
“来,都告诉告诉朕,你们是怎么想的?”
“嗯?”
朱由校说完,猛然抬头,一个一个去看底下的文武重臣。
安定殿上与之前截然相反,没有一个人吭声,每当朱由校眼眸望向一人时,那人就是浑身一颤,大气也不敢出。
群臣们粗重的呼吸声,朱由校仿佛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“好,你们不说。”
“朕替你们说,你们给朕好好儿听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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