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文武大臣吓得面如土色,纷纷伏地,瑟瑟发抖。
工部侍郎冯铨是出来这批人里头最知道朱由校心意的,他意识到这是个逢迎君上的好时机,赶紧站了出来,当先请罪。
“陛下息怒,臣知罪!”
他这么一说,余的群臣不好再这样傻站着,让皇帝下不来台,只好一个接一个的请罪。
朱由校自然不可能动手把这群臣子全砍了,他坐了下来,一手握住宝剑,冷眼环视阶下,用不容置喙地口气道:
“这次大试结果既已定下,除了选定到它地为官那五百人,其余的原南京官员,从下月起,薪俸全数停了,再不发放。”
“要是还在这赖着想当官的,朕也不勉强,这把剑也不是吃素的,朕还拿它砍过西南作乱的土司,砍他们正好!”
“这么想当官,就到地府里去当官!”
这话一落,群臣们便已知道,皇帝这是要继续改革的意思,看起来君上改革之意已决,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了。
再行劝谏,除了触怒皇帝以外,毫无用处。
朱由校抽出宝剑,用手指轻抚锐利的剑锋,眼角余光一瞥,面无表情道:“看看你们,哪里还有一点朝廷重臣的样子?”
“别以为朕不知道,那些大试靠后的官员,虽然丢了官身,回到家乡后也没闲着,就连在回乡的路上,他们也是忙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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