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道歉。”
于望秋被迫吞下喉咙里的字句，无措地抱着她，无能为力一样又叫她的名字。
桐桐、桐桐。
他居然还可以得到被她管束的机会，真像做梦。
牧筝桐慢吞吞把身T从他怀里撤出去了，捧着他的脸看着他，目光颤颤：“你哭了。”
他哭了吗？
于望秋阖眼，热泪滑滚脸颊，沾到她的手指上。
“你从什么时候决定的……什么时候准备好的那些东西？”
她说的“那些东西”还摆在茶几上，两人回来的时候周观海已经离开了，或许也是急着去确认于望秋的行踪。
于望秋又睁眼，清润无声地望着她，受不了那直gg注视的视线，垂睫。
“从一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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