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、哪个一开始？”
他的眼里好像有千言万语，却生怕惊扰到她，不敢托出：“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。”
“可是之后我们明明在一起了那么久啊，你就从来没想过改变主意吗？你从来没……没想过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吗？”牧筝桐嘴一扁，越说越难过。
难道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，于望秋心里想的都是要自己一个人去Si掉吗？
他在梧桐树下第一次扣住她手的时候，他们并肩走过学校走廊的时候，她在夕yAn的金光下点燃那支烟花的时候，Ai意不断压上他的心头。
随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Y影。
蚕食他的Ai，挖空他的心。
“我……我配不上你，我只会让你委屈自己，让你难过……”
牧筝桐用力摇头：“不是，不是那样的。”
茶几上已经没有金鱼了。
于望秋只能注视着她的眼，从她的泪水里找到答案，从她的眼睛中看到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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