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什么顺从我呢……
他为什么不恨我呢……
他为什么……像是开始爱我了呢？
封云的表情和动作有些僵硬，又开始恶劣的扬起笑意，掐住李承征的喉咙，嗓音颤抖沙哑着。
“父亲……你看看，你正在被你亲儿子奸淫，我操你，把你当婊子……对，我还给你下蛊，辱骂你……你想起来了吗？”
封云深吸一口气，颤抖着继续，嗓音愈发加大，可看着李承征的眼神却是颤抖的乞求。
“我凌辱你，我压迫你，我威胁你和亲儿子上床，我还强奸你，床上也很粗暴对吧？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他的尾音带着微微哭腔的颤抖，深吸一口气，乞求一般看着李承征，勉强自己扬起笑意。
“……所以快恨我。”
李承征不回答，只是低头，高挺的鼻尖微微蹭住他的鼻尖，眼神晦暗平静，呼吸交缠着，暧昧又带着色情。
封云察觉到他的不言语，颤抖的更加剧烈，胸口莫名其妙的剧烈恐慌几乎淹没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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