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指尖却摸上了自己还含着精液的腹部，在封云的目光下，只扯起嘴角，嗓音沙哑又带着涩意，他比他高，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“……对。”
李承征颤抖着闭上眸子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对。”
封云愣住了，似乎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，又强硬的舒展开，嗤笑着看着他。
“你想为你的亲儿子生一个儿子？”
“你的疯病还没好吗？父亲……你仔细想想你的话啊！”
他有些颤抖的捏住李承征的肩膀，就像是之前那样崩溃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封云此前一遍遍凌辱着他傲骨嶙峋的父亲，从他屈辱又不甘的眼神中获得难得压抑的快意。
想起他的眼神，他便要几乎落泪的笑出来。
可是李承征像是疯了，近些日子会对他笑，会抱他，会在床榻上极其配合……又吻他。
封云单是想起他的吻便会颤抖着想哭泣，胸口蔓延着不断加深的恐慌，随着李承征的顺从而愈演愈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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