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父是军旅出身,手劲远比训导者们要大,每一下都几乎把他的臀丘捏平。沈秋白痛得眼前一黑,几乎要昏厥过去,灵魂痛苦的呐喊着,在挣扎中缩成一个团,穴口反射性的一夹。
“你咬紧我了。”岑父满意的更加重了手中的力气。
漫长的性事中,沈秋白的呻吟里逐渐混入泣音,他的腰肢像是要折断一般,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。训导师们从两边钳住他的腰肢,继续牵引着他在alpha身上一上一下,后穴里难熬的淫痒,逐渐变为肿胀的涩痛。
岑父半靠在床上,享受着年轻Omega的侍奉,他眼中情欲却仅有浅浅一层,目光依旧如鹰一般锐利。
“小沈啊,你这孩子太不会作戏了”,他又抚了抚年轻Omega细嫩的脸,而后突然捏住他的两颊,“你这双眼睛太干净,有情无情一点藏不住啊。”
沈秋白心中一惊,垂下眼去,身体颤栗不已。
岑小姐缓慢从二楼的走廊穿过,走到岑父的寝房之时,便听到里面传来压抑不住的泣声,夹杂着重物打在皮肉上的声音。
她恍若什么也没听到,步子未有停留,回到了她自己屋内,坐在露台的躺椅上,拿出平板电脑放在膝上,又拨出了一个电话。
“小姨,你帮我把老头子支出去几天。你也知道,我们俩相看两生厌,回头再吵起来喽。”她开口笑嘻嘻的,一股子玩世不恭、无法无天的架势,倒是很符合她纨绔大小姐的性子。
“怎么?你又打什么鬼主意。”电话那端的女人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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