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白跪不住了,在训导者的钳制下,半软在地上,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的丈夫。他并不明白,他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。
“沈氏!你竟敢直视夫主!”
训导者一掌狠狠打在他的面颊上,将他打的跌倒在地上,脸上刹时便肿了起来,一时耳鸣眼花。
“淫奴有罪,淫奴再不敢了,求老师惩罚,求家主惩罚”,沈秋白自知犯了大错,连忙膝行到岑家主脚下,额头抵在家主脚尖一旁,连连叩首请罪。
岑家主抬起沈秋白的脸,见他一半脸肿着,发丝黏在面容上,额角都是汗,面色惨白,额头正中却被磕的一片殷红,几乎见血,催折之美几乎动人魂魄。
他笑了起来,摸了摸沈秋白肿烫的脸,很是宽宏的吩咐训导者们,“他还小呢,再教教就好了,今天就算了吧。”
“还不谢谢家主!”训导者们低声呵斥这个小夫人。
沈秋白连连道谢,将脸拱到岑父两腿之间,讨好的拿舌尖拨开绸缎的寝衣,吞吐起那硕大、狰狞的阳物,使劲吞到喉咙口处,塞的他满脸是泪。
岑父顺势将小妻子揽到怀中,沈秋白坐上alpha的身上,连忙上下挺腰侍奉,肿胀的小穴夹夹合合,阳物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肉壁,一时又是痛,又是爽快。
岑父捏住沈秋白的臀瓣,时不时掐捏着。
年轻的小妻子的臀丘、股缝都被打肿起,层层红棱叠着红棱,肿得只剩下一层皮肉,仿佛下一秒便要全部破开,甬道内都因此又热又烫。甚至有几滴血,从血肉模糊的臀上,落在他褶皱的皮肤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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