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懋笑容满面:“几日不见,之厚都当上国公,跟老朽平起平坐了……如今在朝中兼任两部尚书,仅吏部天官一职便掌管天下文官考核任免,实在了不得!以后大明就要靠这样的英才支撑了。”
这话言不由衷。
沈溪很清楚,张懋不可能对他没有防备心理,他这个所谓的英才,毕竟只是个年轻后进,这些老家伙肯定会防备沈溪乱来……一个人手里的权力越集中,对大明运行了一百多年的体制的威胁也就越大。
沈溪拱手道:“张老谬赞了,为朝廷效命乃臣子本分,在下很多事要跟张老和夏老学习……”
“不必不必。”
夏儒有些手足无措,赶紧摆手,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。
张懋却笑道:“走,咱进去说话?”
沈溪看了二人一眼。
对方这副架势充分表明张懋是有意带着夏儒来“堵”他门的,要知道他长期请病假在家,就算出门也有吏部、兵部等多个地方可去,张懋怎么知道他到了军事学堂且正巧在门口“遇到”?
本来沈溪离开是想打道回府,等候昔日部将来见,现在被张懋和夏儒堵住去路,只能暂时带二人回军事学堂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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