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丽妃所言,朱厚照对他的信任一直有所保留,君臣间始终无法做到无芥蒂。
丽妃再道:“以前沈大人跟陛下间基本没有矛盾,但在对鞑靼之战结束后,陛下虽然表面上对保持礼重,但其实已产生不少隔阂,对这一点沈大人应该能感受到吧?”
沈溪道:“为人臣子,对君主不该有任何揣测……陛下的信任是一种恩赐,而非必然。”
“啧啧。”
丽妃不屑地摇摇头,“沈大人,拿套话搪塞一个弱女子?这么做有意义吗?”
沈溪冷声问道:“那还能如何?”
丽妃问道:“以沈大人的智计,对付一个刘瑾简直是轻而易举,对付张氏外戚更不在话下,要对付谢迁这样的恩师也是下得去狠手,为何到陛下这边,沈大人却好像无计可施了呢?还是说沈大人早就有一整套计划,只是现在不肯表露出来?”
沈溪不想回答,很多事他是不会跟丽妃这样阴险狡诈的女人说的,甚至不会对第二个人讲。
丽妃却觉得自己切中沈溪命脉,道:“那我便替沈大人回答……其实沈大人早就有办法对付江彬之流,这次主导让张苑回来,就是想利用张苑对付他们,或者在回朝前,就预料到陛下会提拔一些新贵制衡……我没说错吧?”
又是试探性地问句,从这点上证明丽妃其实并不能完看懂沈溪,因为沈溪做事实在是天马行空,不按常理出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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