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瑾冷笑不已:“咱家是不想收拢他,但咱家想让世人知道,就算科场上的奇才,大明朝的状元郎,南征北战无往不利的当今帝师,也入不得咱家法眼,只能在咱家面前低声下气做人!”
孙聪这才知道,原来刘瑾看重的不是沈溪这个人才,而是扭曲的心理作祟,想让人觉得他刘瑾有本事,不由心生寒意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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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瑾一心想该怎么算计沈溪,而谢迁则干着急,恨不能亲自去居庸关把沈溪拎回来。
收到沈溪回信,谢迁更加生气,本来就称病在家不问朝事,这会儿越发地着急了。
“……臭小子不回京,被人攻讦,他以为刘瑾那么好对付?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,为他创造这么好的条件,回到京城当尚书,就算你不跟刘瑾相斗,也没人跟你一般见识,现在倒好,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,你这是要气死老夫啊!”
谢迁原本打算继续称病,但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得不回内阁看看情况,当然这次回去他不是要处理朝事,他知道现在朝政被刘瑾把控,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无济于事,只是想听听同僚对沈溪的评价。
谢迁入宫来到文渊阁,发现只有王鏊在,此时王鏊正拿着一份奏本打瞌睡……刘瑾总揽朝政,奏本大多拿回家去给张文冕和孙聪批,焦芳只是在一旁起参考作用,至于王鏊基本被架空在外。
“谢少傅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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