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的时候,沈溪脸上没有丝毫开心的表情。
谢韵儿惊喜地道:“相公升官?那就是……从五品?”
沈溪摇摇头:“还是正六品的右春坊右中允,不过进了讲官,就是教授太子读书,以后不用再记录太子日常起居。”
谢韵儿笑道:“那是好事啊,为何相公看来闷闷不乐呢?”
沈溪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,其实他这个讲官有名无实,做了讲官,按照道理来说都要从四书、五经的日讲开始做起,等于把原来讲官的任务给分摊了,差事倒不是很辛苦,可太子目前只是个熊孩子,给太子讲四书五经那不是自找麻烦吗?
“太子不好教啊。”沈溪道,“如今太子年少,并非一心向学。”
谢韵儿道:“相公既为太子之师,不就是为了劝导太子用心读书吗?或许是妾身不太明白,相公切勿见怪。”
道理是这么讲,可实际却是另外一回事。
沈溪叹道:“那么多老臣都束手无策,为夫就有办法了?唉,到如今我的差事都没分配下来,明日尚且不知要做什么呢。”
就在沈溪为自己的工作感觉一片迷茫时,王鏊差人送来了一封信过来。来人直接到谢家门口问询:“这里可是沈状元家中?”
沈溪目前的官职是詹事府右中允,但这职位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,但凡不相熟的人见到都以“沈状元”相称,相比而言,似乎他这个状元之位更具有含金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