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忘事固然可恶,但到底不是赵依依有意为之。
而保持距离一说更难以令人信服,今早她醒来时入眼便是赵依依带着好奇“偷看”她的样子、以为她是去求和,赵依依脸上的笑意憋都憋不住、看她做了早餐高高兴兴跑过来一起吃、以为她要翻脸着急忙慌地给自己圆场,凡此种种,根本不是一个要跟她保持距离的人该有的表现。
至于那个“以防万一”,纪默想起赵依依口里的“骚.扰”、“强迫”,顿时明了,赵依依不是怕她对她做什么,而是怕她自己喝醉酒勉强她做一些违背她主观意愿的事,虽然实际上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,但架不住赵依依就是对自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设想,以赵依依那个脑回路,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。
明明这么清晰的事,她方才却钻进了死胡同,甚至想法还愈发偏执。
这大抵是因为……有了暂时标记后,自然而然的影响力吧。
从前她是不信这种影响力的存在的,也从未感受过。现在切身体会之下,却不得不信了。
如若不是如此,又如何解释她对赵依依酒后忘事的介怀,以为赵依依要跟她保持距离的不郁,认为赵依依还在关注别人的不满。
她往常从不是这样。
只能说,这种羁绊、这种化学反应确实神奇。
思量清楚的纪默虽心中多少还是介意赵依依忘事,但此刻对自己难得失态的窘然和发了邪火的轻微心虚更占了上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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