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个笑容只维持了七秒，因为商务交往的话，七秒就很标准。
“……你在干什么？”肆问。
沈微指了指镜子：“刚才的表情，我练了几个月。”
她又看向那张全家福：“但我觉得，这样的表情，我可能练不出来。”
肆沉默了一会儿：“……这样的笑，是不需要练习的。”
沈微点头，她知道。
沈微不再看镜子，而是走出门外，拿了一块毛巾，轻轻拭去了相框上的薄尘，把它放进了行李箱中。
“带走吗？”肆问。
“嗯。”沈微莫名觉得，自己不想将这张照片留给沈固，或者压在这里蒙尘。
沈微又四下找了找，翻出了一个旧木箱。木箱里放着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，有看起来很廉价的塑料发卡，有笔迹稚嫩的祝贺卡片，还有两册封面上印着华丽钻戒图案和“硪的訫殇你不懂”的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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