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其色的大衣,及膝的高靴,不经意的踩在了水坑里,泛起了一点水。
撑着一把大大的黑伞,拿着伞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,拿着黑色的伞柄时,有一种很明显的对比。
而伞遮住了她的五官,只剩下周身的气质告诉盛夕月,面前这个人是刚刚说过的好人,那个对她很好很好的人。
突然身上的冷意减少了一点,梁如毓撑着伞盖在了她的小伞上,把身上贴着的暖宝宝放在盛夕月的手心中,却在触及到那点冰凉的时候,反手握住了盛夕月的手。
梁如毓的另一只手中还夹着一束玫瑰花,开的正艳,盛夕月眼睛一眨,一颗泪就掉了下来。
她明明在妈妈面前说过不会那么轻易的哭泣,却在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被击溃心防。
盛夕月低着头,不敢看梁如毓的眼睛,可是对方却轻轻柔柔的拭去眼角的湿润俯身抱住了她。
盛夕月单手垂落在一旁,想要伸手过去回抱她,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大的力气,只好把头埋在梁如毓的肩窝里。
梁如毓刚抱上女孩柔软的身体,就感受到了一阵的颤抖,摸了摸她的肩膀上全是湿的。
责怪的看了一眼盛夕月,把手上的伞接了过来,然后把大伞给了盛夕月。
“我去送个花,到车里等会我。”梁如毓想了许久,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,看着盛夕月走向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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