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还有人这么大了还相信童话故事的吧?你算什么?真把自己当迪士尼在逃公主了?”
孟月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尽管如果是放在了以前,他一定会炸毛得恨不得冲上去抽苏缃两个耳刮子。为的不是气这些话本身,而是想让她能够清醒过来。
毕竟现在来看,苏缃究竟是真的清醒还是只是想耽溺装傻都很难说。
孟月深吸了一口气,好让他已经从脚跟迅速流窜到大脑的怒气不那么快喷涌出来。
“你要相信,每个选择离开你的人,或者每个会对你视而不见的人,至少能够把他们自己放在第一位上,能够优先照顾自己这种事,也算是不错的结局吧。”
孟月一字一句背着他在进酒吧门前,刚记熟的情感语录。
“直到会有例外?”
苏缃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,“还是说,亲爱的大哲学家,我本身就是个没有例外这种可能性的特例。”
似乎酒精的越发到需要发挥作用的时候,反而越会让苏缃清楚无比地感受到,那阵撕扯着每一寸大脑神经的痛楚。
此时此刻,因为过分的痛楚而更加想明白了的苏缃,忽然开始了自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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