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疯了吗?”入夜的皇宫,在偏僻的地方,总会有几分阴森,听到这突然的声音,萧子钰也不惊讶,早在人过来的时候她便察觉了。
她抬头看向树上的人,是明戮。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明戮垂眼看着树下的萧子钰,他这是第二次见到女装的萧子钰,而第一次见到时,还不过是个小丫头。早知道当年的小丫头长得精致好看,后来看惯了男子打扮飒爽的他,如今猛然看见这样有几分女子柔情的样子,心底总有几分异样。“你想过忠义侯朝堂之上的话背后的深意吗?”
萧子钰不喜欢仰视别人,却身心俱疲懒得动弹,便将头上的簪子掷出,凌厉的夹带内力的簪子直直从明戮踩着的树枝中穿过,轻微的“啪嚓”声响起,手腕粗的树枝便断了,明戮无奈的笑笑,顺势下来,站到萧子钰面前。
萧子钰这才开口,满是无所谓,“能有什么深意,不就是反叛吗?”
明戮简直被气笑了,“不就是反叛?你觉得这是小事?”
“早晚会走到这一步的。”萧子钰道,程家和镇北王本就密切相关,她甚至怀疑如今这一步是不是阿凝想要的。但是哪怕程家当真赤胆忠心,她也不可能在阿凝的事上妥协的。
明戮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看着她,叹息道,“你既然猜到如今或许是程家想站在制高点‘合情合理’反叛,那还放任事情发展?”
看萧子钰不回答,明戮也心知这质问毫无必要了,只叹息,“慧极必伤,看的透彻,当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一阵寒风吹过,萧子钰盘起的头发散落了几缕,萧子钰不大习惯的将散落的鬓发别在耳后,找了块儿凸起的石头坐了下来,心里有些乱糟糟的。
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阿凝是需要她保护的,哪怕此生知道阿凝并不单纯,却也愿意相信她,认为她是无奈的、被迫的、不得已的,可是今天她却疑心了或许其实阿凝才是掌局者。明戮说的没错,慧极必伤,如果她笨一些,任由阿凝牵着鼻子走,是不是会过的轻松一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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