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,这几年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好好的草原白酒不喝,改喝起这个酸了吧唧的红酒,好好的烟不抽,抽这个破雪茄,咱们哥们就是草原上的汉子,不是电影里那些洋人。”
巴杰冲到巴英面前,怒吼着。
啪!一记清脆的耳光,巴杰愣了,巴雄也愣了。
巴英慢慢缩回自己的手,重新端起了红酒杯。
“老二,老三,这个事怪我。”
他的语速依然不紧不慢,就好像他刚才根本没有动手似的,“前段时间我确实接到上级主管部门的通知,国家出台了出口配额的政策,上面要求咱们减产,并鼓励咱们出售名下的矿产,并说很快会有公司过来收购。
我合计着眼瞅着就要过年了,即便是有人要来,也肯定是年后,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急。”
“我要是早点通知你们,也许下午的事就不会发生。”
巴英喝了口红酒,放下酒杯,转动了一下左手无名指上那颗硕大的翡翠绿蛋,随即眼冒寒光,盯着老三巴杰,“但这不是你对我吼的理由,你特么忘了你今天过的日子是怎么来的了?
没有我,你特么不是在外面放羊,就是在地底下挖矿。”
“敢跟我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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