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葡萄而已……”
“乖,别哭。”
他急急忙忙安慰着。
希望对方能憋住眼泪。
小团子仰着漂亮的猫瞳,软糯反问:“那我可以上去吗?”
对方皱着一张小脸,颇有种不给就哭的感觉。
大长老终于明白,她演这么多戏,就是为了上台?
卧槽。
简直孺子不可教也。
“想上台也不是不行。”大长老摸了摸胡子语重心长,“但,台上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,你可都打不过。”
“他们一拳下去,你可能会哭很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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