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过完了年,已经乾隆三年正月了。
正月二十五这天,终于盼到了允礼的来信,信是他在宁波上船前寄出的。
“不是说过完年就回的吗?怎的拖到了正月十六才开船?”乾隆有些焦急的问。
弘昼道:“十七叔信上说,过完年正准备启程,病情突然加重,大夫说不宜舟车劳顿,所以就拖延了几日,待到病情稳定些才上船。”
乾隆默然无语,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很快又是半个月过去,已经到了二月初十,仍不见允礼回来,却接到了一封他从胶州寄来的信。
原来从宁波出发几日后,突遇在海上遭遇了狂风,海船紧急停靠在胶州避风。狂风一连刮了几日,直到正月二十八海船才出港继续向北来。
乾隆看罢允礼的信,算计着他的行程,今天已经是二月初十,允礼仍旧没有任何消息,若是已经到了天津府,就该有信来的。
天津府离北京这么近,快马半日就到。倘若他这时还在海上,恐怕……
五天后,终于接到了允礼从天津府寄来的信,已经平安下船,歇息一日即往京师来。
允礼到京后的第二日便递牌子请见,乾隆让所有早膳时翻了牌子的官员全部在垂花门候着,第一个召见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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