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走到袁贵妃身前,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,解释道,“您要是早说是袁成的事情,不就行了,何必兜这么大圈子?”
袁贵妃依然气鼓鼓的道,“这么狗奴才这么大胆子,难道你也要骄纵着他们?”
“您啊,消消气,”
看着老娘生气,林逸居然感觉很高兴,但是依然不敢表现在脸上,只是叹气道,“这袁成是舅舅的孙子,您的侄外孙,我的侄儿,按照道理,我该照应着一点,可是这家伙,身为皇亲,不但没有以身作则,居然知法犯法,敢当街纵马,实在是视律法如儿戏。
儿子要是不敲打他一番,以后还如何服众?”
袁贵妃斜了他一眼道,“将门子弟,弓马娴熟,放肆一些,本是平常,你申饬两句就是了,何必当街打他的板子,伤了他的脸面。
据说,你连那些阿育国来的番商都准许他们骑马游街,对自己子侄这么刻薄,反而让人家以为你不近人情。”
林逸摇头道,“老太太啊,父皇在位的时候,这袁家的子侄可没这么放肆啊。”
就连他亲外公袁昂看到德隆皇帝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,哪里敢像对他一样,朝堂上骂他真的跟骂孙子似得!
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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