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算卦,”瞎子站起身,拍拍屁股上的沙子,笑着道,“而且一般情况下都会算的很准。”
“你算出了什么?”
济海好奇的问。
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瞎子身形一跃,与黑夜融为一体,消失不见。
“哎。”
留下济海一人徒自叹气。
第二日,天不亮,他牵着一匹瘦马,背上一个包袱,一路往东北方向疾行而去。
沿途皆是叛军过后留下的残垣断壁,不时的能遇到往南或者往北去的流民。
遇到路边的遗骸,他总会忍不住去亲手掩埋。
到第十日,他才走了不到二十里地,包袱里的干粮也殆尽了,每日皆靠山上的野果子充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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