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还没睁开眼,就听到有人在谈论她。
“同人不同命,听说这位裴太太,以前也是个打工的,死皮赖脸的往裴先生身上贴;你瞧瞧,她生个孩子,照顾她的人,都能组个团。”
说话的是之前给宋安阳喂小米粥的月嫂,话语间除了羡慕外,还有些许的讽刺,大抵是觉得裴太太是使了不少手段,才嫁进裴家的。
“是啊,她躺在哪人人供着,我生的时候,刚生完就要自己下床洗衣服,唉……”回话的是阿凤,对于裴太太,除了羡慕外,就是嫉妒。
她来给人家的孩子当奶妈,自己的孩子就只能扔在家里喝奶粉。
这种感觉,的确悬殊巨大。
“你也别羡慕人家,听说,她手段高着呢,你看她,生完孩子,连自己父母都没来看她,指不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,父母觉得丢人。”
阿凤感叹,月嫂便指责,也就裴先生的父母会过来关心致远少爷,那位躺在床上的裴太太,根本没人会关心她。
她什么都没有,友情,亲情。
至于爱情?
像裴先生那种人物,等那天玩腻味了,对这位人老珠黄的裴太太,必当要嫌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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