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阳说不舒服,裴钺抱着女人的手松了松,将女人从怀里掿了出来,垂首望着她。
但盯着女人蹙着眉头的模样半晌,男人却仅是动了动唇线,未说什么。
见男人不说话,女人便又道:“我就是觉得,大家都紧张兮兮的,我也会感觉不安。”
当时是气氛原因,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招待她。
虽然是出于对裴钺的尊重,但她心里还是有些疙瘩。
就好比以前,她知道和上级吃饭,要喝酒,活跃气氛。
她敬上级酒的时候,并不觉得有些什么,也非常向往自己有朝一日以成为上级。
可待她今天顶着裴夫人的名号被人小心招待时,却发现,站在一定的高度,就会变得很孤独。
她以前不孤独,因为很多人都和她一样。
可是他,好像从来都是这样。
思及此,女人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,觉得他的手很大,宽厚有力的手掌,是温的,却没有多少人敢触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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