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克奇怪道:“是在对我们磕头?”
索隆道:“要抓过来看看为什么吗?”
“这……”几人想了一下,看了看那满嘴满身粪便的小狗,虽然有点疑惑它的迷之行为,但还是算了吧。
小狗磕了几个头,恋恋不舍似的转了两圈,逃也似的离开,又是引起人群一阵骚乱。
不过,这时索隆注意到,那小狗奔跑的轨迹很奇怪,就像刚才那样,时不时地好像撞到了什么,撞到一次,就会不停地磕头,然后继续跑,继续磕头……好不容易不磕头之后,罗宾摇着头解除了送去街角的花之眼,小狗冲进别人家的厕所去,被人打了出来。
……
“那笔钱,您不是说要送给小女子的吗?小女子已经花光了,谢谢您。”
花魁红艳的嘴唇吐出一口烟,在二楼拿着烟斗,留下轻佻而冷漠的一句话后,转身回到屋内,留下在妓馆门口痛哭哀求的老和尚。
门一关上,花魁叹了口气,随手将烟枪放到一边,跪坐在坐垫上,斟了一杯清茶,听着外面的喧闹,神色冷淡地饮着茶。
哗啦——砰。身后脚步声传来,比起平时的沉稳,似乎有些凌乱,花魁眉头微皱。她脸上冷淡的神情驱散,换上平日里柔和的浅笑,抬眼看到狂死郎在茶几对面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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