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玉眨了眨眼，低头，“我是不可能出海的……”
……
空条徐伦和乔巴纳.乔鲁诺朝刚才地图上标注的更北边的花道八宝水军所在之地走远了。
阿玉发现通灵奶奶还在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怔怔出神，不由问道：“他们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通灵奶奶摇摇头，低叹一声，“刚才他笑的时候，侧脸的模样，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个人……三十年过去，她杳无音信，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。”
“三十年……”阿玉细细一算，惊讶道，“就是奶奶你说的葬花谷的那‘半个传人’？”
通灵奶奶叹道：“是啊。”
阿玉奇怪道：“为什么只能算半个？”
“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加入过葬花谷……”
通灵奶奶带着阿玉往陋竹村方向回，一边走一边追忆往事，“那是四十三年前的事情了……我在路边捡到她的时候，她只是个四处流浪的小乞儿，穿的是捡来的破布缝的衣服，腰间扎的是自己编的草绳，难得的是从没见她垂头丧气过，头发上还总插一支她自己摘的小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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