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将端着酒杯的手稍微伸长,稳稳地递到顾栖桐面前。
从这一刻开始,顾栖桐清晰地感受到,这里像是有一种气压,铺天盖地下来,让她动弹不得。
她索性接过,闭着眼睛一饮而下。
既然已经这样,还有什么可怕的。
“夫人!”
冲动还是冲动,白酒虽透明无色,单从视觉上看与白水无异,但浓烈且刺激的味感立马从口腔蔓延直全身,喉咙像是被狠狠地烫了一下,难受至极。
李常接过酒杯,惊讶中担忧突起,“这酒浓度高,您这样喝怕承受不住,是我疏忽,是我疏忽。”
顾栖桐猛地干咳了几声,转而深深地喘息,“我没事。”
话音刚落,顾栖桐只感觉两颊渐渐烫热起来,眼前也变得模糊重影,就像梦里常常有的一层雾,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却还是徒劳。
“夫人,您还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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