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林蔓懵懵地被蓝琛带走。
随着门关上。
祁寒临眼中的温柔全部消失。
此时的易清羽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，她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，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。
“寒临哥哥。”她唤他，“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，对不对？”
“对。”
“为什么？我哪里做得不够好？”易清羽情绪变得激动起来，“是我不够聪明？不够漂亮？不够懂事？”
“都是。”
都是！
易清羽瞳孔猛地收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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