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开，还是不打开。
她一时没了想法。
“我看过了部分的数据，问题倒不是很大，但我就想问一问你，最近你的身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？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怀孕期间呢？”
林蔓想了想，最终颔首道：“时常感觉特别累，浑身都像脱力了一样，还有，睡眠质量也不是很好。”
“你之前怀孕的时候，有这样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看问题就已经出来了，这些资料看与不看并不重要，但是你为什么会不舒服，比较重要。”
江慕白微微笑着，仿佛是真的在为林蔓考虑。
但，只有他自己知道，他在试图将一个怀疑的种子，种进林蔓的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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