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蔓简单把自己跟江慕白的事说了说，华卿夜听完还是无话可说，他完全理解不了江慕白的脑回路。
倒是前方开车的阿温道：“这个江慕白其实也是个性情中人，本来有机会做个好人，可惜。”
“嗯？”华卿夜倒是想听听阿温的看法。
“他说林蔓没把他当怪物啊，你想想看江慕白出生承受多少非议，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完全是其他人逼得。”
华卿夜颔首，他倒是很认可这个说法：“继续。”
阿温叹气：“身边所有人都说他不是好人，他干嘛还去做好人，反正他们也不会认可他，但是这不代表他是反社会人格。”
所谓的反社会人格，就是感受不到他人的痛苦，并且会以他人的痛苦为乐。
林蔓忍不住道：“可是江慕白明显是个典型的反社会人格啊。”
“他不是，如果他是的话，他就不会那么在意其他人说他是怪物，他很想要世俗认可他。”
“他杀了那么多人……”
“我怀疑，他认为那些人该死。”
林蔓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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