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说不上来。
就是……
以前的林蔓说这句话时，一定会带着一点笑容，而且她也不会这么直接。
以前的林蔓应该会说‘我想找你帮忙，有时间吗？’之类的话。
祁寒月虽有狐疑，但还是点头：“我们是朋友，你有什么事，只要我能做到，我就一定会帮你。”
“体检报告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你想要什么，我可以帮你。”
祁寒月一怔。
她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难过。
林蔓，是真的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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