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蔓,你不讲道理。”祁寒临深深地看着她,手指骨节一用力,将她整个横抱入怀。
在这里跟她吵架,的确不太好看,还是关上门吧。
祁寒临带着林蔓回了卧室。
“我哪里不讲道理。”林蔓终于可以控诉他了,她抓着他的衣领,“我就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,你要把我怼在墙壁上羞辱我,还说我们是主仆关系,是,我们是主仆关系,反正不管事实如何,在外界看来就是我不要脸,处心积虑勾引你这个男主人,我……唔……”
有时候。
祁寒临会想。
如果林蔓乖巧一点,他是不是就不喜欢了。
她越是想跟他盘逻辑讲道理,他越是喜欢用绝对力量欺负她。
看着她面色潮红,只知求饶连眼泪都哗哗流下的样子时,他总是会格外满足。
似乎是满足于她的求饶。
似乎是满足于……这一刻他绝对拥有她。
林蔓被欺负到话都说不出来,人缩卷在被子旁边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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