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雀笑道:“当然,我是江神的人,如果他不允许我做一件事,我是不能做得,而他让我做一件事,如果我不做,那么我的头和脖子也会分家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林蔓问。
“也许,是觉得您很特别,想要保护您,也许是单纯看上您了,也或许是其他的理由,总之,这对您来说,并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不是吗?至少往后,多一个人保护您。”
“被他保护难道是什么好事?”
“世人对我们江神有很大的误解,我只是想请您想一想,祁爷和江神同样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,为什么一个万人敬仰一个万人唾弃?他们不是一样为国效力吗?”
“他们的选择不一样。”
“是啊,可是选择为什么会不一样?”
林蔓皱眉。
泽雀知道她不耐烦了,便俯身鞠躬:“抱歉,是我多话了,我只是想请您明白,如果可以做祁寒临,没有人想做江慕白。”
林蔓上了车,一直在思考泽雀说得话。
如果可以做祁寒临,没有人想做江慕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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