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慕白长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。
她的确聪明，甚至，有些出乎他意料了。
可是，这与关切她有什么联系？
江慕白没有说话，静静等待着林蔓的后文。
林蔓继续打字：所以你才会犹豫，一方面你想看祁寒临痛苦的样子，一方面你不想间接和任何人合作，除掉我，就等于是和华卿夜合作。
林蔓：而我能感觉到的，是你不愿伤害我。
林蔓：其实你没有不想伤害我，只是不想便宜了华君夜。
林蔓：我之所以会关心你，心里有不想你死的感觉，不是因为担心你，关心你，是我想你得病但不死，想你被折磨。
她之所以会觉得心里情绪怪怪的，其实是激动。
江慕白居然生病了，他生得什么病，会不会直接死掉，还是会慢慢受折磨——她太想知道这件事的答案了。
所以在知道他只是胃癌后，她反而会觉得可惜。
只是，这个答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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