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卿夜给的压迫力实在太强,庭肆额头已经出现一层细汗。
“这么说,你真的只想与祁寒临斗,不想斗垮他?”
“斗垮他对我有什么好处?我只知道跟着祁寒临走,我与他或许会有争论但都是良性的,我相信他不会害我,而我也不会害他。”
华卿夜坐回轮椅,对着庭肆颔首。
直到这一刻。
庭肆才察觉到,自己被华卿夜不知不觉‘审问’了一遍。
庭肆苦笑:“华大哥,我是为你治病的医生,你不爱护我倒也罢了,怎么还审问我呢?”
“因为接下来我要跟你说得事,远比这些重要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祁寒临是华家的人,自然会受华家影响,而易家与祁寒临的亲事就是华家定下的,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庭肆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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