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‘也’字，林蔓心里猛得疼了一下。
“我跟庭肆还有蓝琛，一直在暗地里资助孤儿，他们就像是过去的我们一样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要杀小矮子？”
“不知。”祁寒临的语气更冷了，“怎么，你要带我去认错？”
他话音带着几分讥讽。
显然，他并不觉得，他与华卿夜之间的关系，有任何修补的必要。
林蔓摇了摇头：“我只是觉得白擎羽既然是个这么危险的人，你们总该商量一下如何应对。”
“白擎羽是冲我而来。”
“可是，华卿夜非常保护你，三年前的事也许有苦衷呢？”
苦衷？
天大的苦衷，就能随意杀一个他的人？
祁寒临只恨手中没有证据，没办法把一个杀人凶手送进监狱里吃牢饭，地下城那次，如果不是江慕白的底牌太过飘渺，他摸不透，根本不会求助华卿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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