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勇气了,没有勇气留下她。”
庭肆机械化似得一遍遍地涂药,直接把伤口擦破了,原本只是红肿有血丝的地方,现如今都破了一大片。
林蔓扣住他的手腕:“我帮你上药。”
“不用。”庭肆避开了她的动作,声音颤抖着说,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。”
“你们这是何苦呢?”
“有些人,可能注定得相互纠缠吧。”
林蔓叹了口气,将文件放到他面前: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,这个文件是祁爷让我交给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
林蔓从医务室离开,将门合上。
她不是不担心庭肆的精神状态,而是她能感觉到,庭肆就是清醒着疯狂。
这种疯,是拦不住的。
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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