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肆听闻没有再问,过了会,他将处理好的污血,倒入身侧的垃圾桶中。
阿温揉了揉眼睛:“那个,阿肆,大少爷他……”
“嗯,他已经没事了,这次急火攻心,着急之下一口气没呼得出,再加上这天气等等的缘故,才会犯病。”
“那现在还有治吗?”
“当然,我就不给他调制药膏了,免得他生疑,我给你一副药贴,你每天给他喝就行,说是偏方就好。”
“这次真是多谢你了!”阿温有些激动地握住庭肆的手。
庭肆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跟我,其实是一样的,所以我能理解你的感受。”
阿温怔住片刻,随后垂眸看向华卿夜。
只有他知道,是不一样的,他对华卿夜,和庭肆对祁寒临,是不一样的。
只是有些话注定只能放在心里。
庭肆给华卿夜打了一针安定,这足以让他睡上好几个小时。
临了,到分别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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