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莉抚摸着手指上的戒指:“我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,他不介意我的过去,想和我共同创造未来,但是,在面对高额的赎金时他退缩了,他给了我戒指之后,便消失无踪。”
温莉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到这。
林蔓轻笑了一声:“江慕白让你跟我说这些,是想让我对你们同情,然后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?”
温莉没想到林蔓会这么问,她一时怔住。
“如果按照你的说法,你们所有人应该非常恨江慕白吧,但事实并非如此,一路上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,甚至都不敢和他说话,显然,他在你们这里的地位非同寻常。”
“这是第一个疑点,第二个疑点,以江慕白的性格,他的确做得出来杀父的生,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接手这里而是为了解救,把父亲绑起来就可以不是吗?”
“签字画押的事,他何必把自己父亲杀了?这件事上,要么就是你在骗我,要么就是他杀父亲的理由,不是你所说得想解救所有人。”
温莉的额角有一粒汗水,顺着脸庞缓缓往下落。
她抬手撩发丝,不经意地擦拭掉汗。
她几分手足无措地笑了笑:“你是在说,我骗了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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