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的,寒月现在受了点伤,我将她送往临市治疗,所以可能要一个人回来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林蔓不知道庭肆为什么跟她说这个。
“我和她之间很清白。”
“呃?”林蔓噎住。
“我知道你也许不想听,但是,我想告诉你,我并不是一个好人。”庭肆靠在车旁点燃了一根烟,温柔的眉眼间满满阴郁,“你可以当我是个浪子,或是花花公子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
“我只是在想,如果你知道我不堪的一面,是不是会觉得,其实我们可以同病相怜……”
庭肆的声音听起来,真有几分可怜。
林蔓脑海里的警铃却疯狂大作。
她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庭肆不会无缘无故把,其他人不知道的弱点和伤口露出来给她看。
“我那天,听到了你和易清羽的对话,北北是祁寒临的孩子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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