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姨母喝着茶水,品尝到的只有一种滋味。
苦涩,浓郁的苦涩。
临安府衙之外,鼓声已响。
镇江侯龚佑却仍然犹豫踌躇,三月阳春,吹面的清风其实很是寒凉,但龚佑却觉得从心胸里弥漫开的一股子躁热,让他的脊梁上布满了汗意,天子让他公审此案,但却未有其余更多的示意,案子要如何审?
没有罪凿指向湘王,可太后的意思分明是借此机会把湘王置之死地。
“大尹,该升堂了。”前来催促的是葛时简。
龚佑蹙着眉头看着自己这位下属,他并不反感葛时简,相反还颇有些赏识,可是葛时简之父却是上书为湘王申辩者之一,这导致了龚佑对葛时简也心生提防,没有和他商量过如何审理今日这场大案。
但现在,他突然就想听听葛时简的见解:“葛少尹看来,罪妇孙氏,当判何罪?”
“孙氏若真意图谋害太后,当判斩刑。”
“就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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