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夫人顿时就有了怒容。
徐姨母看了一眼明皎,见女儿委屈得立时要哭出来的模样,心里也甚无奈,不愿再让女儿更加难过,淡淡道:“湘王府一案,官家尚未有明断,此时老夫人就下定论着实也太早了些。”
“罢了,你们非要等官家下旨,那就等着罢,只记住我今日的叮嘱,待晏党谋逆罪证确凿,要是再敢说他们是被冤害的话,那就和附逆无异了。”
明皎干脆起身:“母亲,女儿在此大感不适,先去寻叔母及嫂嫂了。”
王老夫人刚想说话,徐姨母已经抢先开口:“也好,调治了这么久,你这回应当是有妊了,只是时日尚浅,郎中还诊不准脉象,今日本不宜出门的,你却偏要跟来,好在娣妇和大妇都知道你的情况,在她们一处,便是觉得疲乏了,歪着靠着她们都不会计较。”
“皎儿有了身孕?”王老夫人问。
徐姨母目送着明皎出去,才笑着道:“应是有了,所以还望老夫人莫怪她使性,她这些日子心事沉,吃不好睡不宁的,难免浮躁。”
“皎儿可是太傅府的嫡孙女,便是一直难有子嗣,想来童家也不敢刻薄的。”马氏这话多少有些阴阳怪气,但她话还没说完:“只是皎儿既好容易调养好了身子,有了身妊,今日着实不该来,万一一阵间听闻判决,这心情一激荡……便是童家不追究,到底伤的是她自己的根基。”
徐姨母心里也在拱火,冷冷看了马氏一眼,但没有出声。
朝堂之上,有这样多的人都认为湘王谋逆一案存在太多的疑点,上书要求公审,更别说沈炯明受审了这么久,丝毫罪凿都未察出,这越发让朝野之间议论纷纷,可偏偏官家扣下上书一直没个决断,如此暖昧不明的态度当真是前所未有,谁都不知道势态会往何方向发展,但显而易见的是,司马氏尤其是司马极一系行事越发张狂,连洛阳王氏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