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往马脸上拍了下:“脂光不就是在外头住几晚么,你就有意见了?德性,耳朵给我竖起来,不许打响鼻。”
子夜缓缓地竖起耳朵,响鼻也的确不敢打了,黑眼睛里透着委屈。
路上晏迟与辛远声遇见个正着。
中秋节,从八月十四始有三日假期,辛远声趁休假来看望姜居士纯属正常,但晏国师偏就觉得不正常了,吁停了子夜挡在辛远声和他的坐骑跟前,像个要收买路钱的土匪似的,一脸的煞气。
辛远声对好朋友越来越无语了,虽说他们两个非常不幸的心悦了同一个女子,但他一直秉持的是君子之争的原则好不?什么时候耍过阴谋诡计的小人行迳?至于一见他就黑着张脸,一言不和就要露出獠牙的架势?来、来、来,晏无端你有本事上来咬我一口啊!
“辛侍郎是来看望姜居士?”晏迟没冲上去咬人,他就坐在马背上高抬着下巴,他很满意子夜已经把耳朵坚定有力的竖起来,恢复了傲娇的架势。
嘿嘿,辛遥之那匹坐骑“流荧”还是他送的呢,过去可是子夜的情敌,子夜一见流荧顿时就有了战意。
辛远声没忍住冷笑了——得,这家伙如今都用官职称呼他了,真打算反目为仇了这是。
“晏国师有意见?”
“有。”晏迟挑着眉:“我的家眷现在西楼居,辛侍郎现在前往多有不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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