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在冲当娘的劝离,这种人生大事他去打断似乎不好。
“相邸小娘必是不愿回去的了,我也不肯让小娘回去看那些人的眼色,只小娘而今这样的处境,我连声母亲都不能称呼,便是悄悄地喊,小娘也得为了我提心吊胆的。小娘干脆请离,这处田庄翁翁必是肯舍予小娘的,小娘在富春立户,不再是相邸的妾室,我就能光明正大唤小娘母亲了。”
“不就是个称谓,这没什么要紧。”
“称谓不要紧,但小娘却能活得更加自在啊,小娘放心,我有法子赚钱,担保让小娘衣食无忧。不瞒小娘,连我都想着说服翁翁让我另立门户呢,小娘先走这一步,日后我至少不用再花耗笔钱另置屋宅了。”
晏迟没听见苏小娘答应,跟着就是芳期仍在喋喋不休的游说了。
他决定不打扰妙音仙决定人生大事。
于是又逛离了此处,突地一阵清风扑面,晏迟觉得心情竟突然愉快不少。
没忍住微微笑了下。
敢劝生母请离,覃三娘胆子确然不小,且听她的口气,居然还计划着跟生母“单过”,居然还很有自信把日子过得富足舒坦,看来覃三娘还真没被那场劫杀吓破胆,不愧是妙音仙的女儿,有主见,还有自立的志向。
比那些一心攀附男子荣华富贵的女人能干多了。
因为救下的人不是个窝囊废,晏国师突然有了种荣耀感,觉得偶尔多管一件半件闲事仿佛是种不错的体验,至少会让心情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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