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会有危险?”
辛九郎对晏迟的成见无非是他辜负了赵瑗,这时误会解开,顿时冰释前嫌,当然会关心晏迟的安危。
晏迟起身,拍了拍辛九郎的肩:“如果我都不能化解的危情,你们肯定无能为力,所以多余的事不用干,飞蛾扑火是愚蠢行迳,你要是这么愚蠢,我可真是看错了人。
不过辛九郎,要是我能化险为夷,阿瑗应当不会先随你离开,你大抵还得等待些年月,又或者我虽愿意成全,到那时你却有了别的想法……”
“纪,无论等待多长时月,又无论经多少人事变迁,都绝对不会有负瑗娘。”
晏迟笑了一笑,又再拍了拍辛九郎的肩:“我先走一步,你在这里住上一晚再回城吧,回去时不会再绕路了,你要记得临安通往此处的路迳。”
归家时,已至傍晚。
晏迟直接往渺一间。
关于十月将有一劫的事,他并没对芳期说得太明显,然而事实上他并不是胸有成竹能够渡过那场殃劫,若是这时就告诉芳期,给她考虑的时间太长,以他对芳期的了解,那丫头肯定不会只求自保,所以他才决意隐瞒,当情势迫在眉睫,不容芳期有别的考虑,再有苏夫人的劝导,才可能让芳期接受他的安排。
然而要是阿瑗仍在险境,总不能指望芳期劝服阿瑗一同自保,芳期还不可能置阿瑗的安危不顾,晏迟还指望着阿瑗能够劝一劝芳期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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