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从者抓,不资者抄。
送走许显纯,朱由校缓缓靠在御座上,眯起眼睛,这魏忠贤当真不愧是后世那所谓的“九千岁”,手段当真不给人留一点活路。
朱由校也明白,魏忠贤在这十年间起到的左右。
例如每岁数千万两之巨矿税、江南商税及运河、外贸关税的收入,这都靠魏忠贤从中运筹帷幄。
还有压制朝堂及在野那些嘴炮党的文臣,这也要靠魏忠贤酷烈的手段。
处理魏忠贤,朱由校也是下了很大决心,但实际上,他并不打算如后世的崇祯那般,将事情做绝。
魏忠贤的作用,只有自己这个当皇帝的知道,较事府的较事,一直秘密安插在东厂之中。
这些年魏忠贤到底有没有什么反心,朱由校也是一清二楚。
不可否认魏忠贤带来的祸患,可要是连自己都将魏忠贤全盘否定,这又对他太不公平了。
想到这里,朱由校缓缓揉捏着手中的一方小印。
“传厂臣来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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