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出列,噗通跪倒在地。
“陛下!朝廷取消课税、杂税的公文臣的确在前些年就已经下发至各州、府、县,可他孙以智竟敢无视布政使衙门的公文,依旧在白水胡作非为。”
“对此,臣也是早有所知,只是他孙以智善于隐藏,一直未能找到真正的证据,故而…”
“胡言乱语。”朱由校冷哼,“朕虽没做过布政使,却也知道,全省的田册和税册都在布政司衙门内。”
“来人,将田册和税册拿给朕看!”
不多时,陈策亲手将两本册子捧来。
朱由校只是随手一番,然后便猛然间将册子掷于地上,“你自己看看,天启三年到天启七年,白水县的税务正常吗?”
崔治连忙拿起册子,胡乱翻看,实则根本没有细看的心思。
他的额上不断有大颗的汗珠滚落,浸湿了册本,朱由校耐心早已消散殆尽,“行了,别看了。”
“以前不知道查,现在临时抱佛脚,有什么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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